,刘晓静拿起了桌上的咖啡泼了她一身。
咖啡是肖白慈刚刚才泡出来的,温度还是很烫,她被她泼了一身,一时无措也有点愤怒,扶着桌子站起来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说?!”她勾着嘴角蔑视的笑,“刘氏在一个月前宣布破产,刘家一夜之间化为乌有,你的父母更是因为背负不起那巨额的债务双双坠楼,你由一个千金小姐变成了一个落魄小丑,你觉得自己配不起他,所以才用那样的方式逼他跟你离婚!”
刘晓静被她逼得眼泪落下,发了疯似的拍着会议室的桌,又抬起手指着她。
“你知道什么?!你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是,我什么都不知道,可是有一点,我很清楚,婚姻不是儿戏,你和你先生结婚时在神面前许下的不离不弃也不是戏言!”
刘晓静一下子无语,闭上眼,一脸颓废的坐回了椅子上,“我……不能够连累他的……我不能够把李家也拖下来!”
肖白慈缓缓的走到刘晓静的面前,慢慢的蹲下去,她声音低柔的安慰,“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,反而是制造问题的开始,你和李先生已经结婚了,两个人是一体的,他知道你的初衷,所以他由始至终都在迁就着你。”
刘晓静低泣着,咬住下唇,不言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