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。
    “痛经就不能蹲厕所吗?”肖白慈就是依仗严肇逸不是女人,什么都不懂才理直气壮的,“治疗痛经的方法很多,我的比较特别,不可以吗?!”
    严肇逸叹了一声,一副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,“可以可以,你说什么都可以。”
    他把她带到距离最近的一个洗手间,肖白慈一见到洗手间像见到救星一般,甩了严肇逸就往里面冲。
    嘭的一声巨响,严肇逸被她隔在了门口,眉间拧起,他对着厕所的门无声叹息。
    肖白慈靠在洗手间的门上,脸上也是布满了纠结,小手抬起,她抡起了小拳头,一下又一下的揍到自己拧成一团的心口上。
    良心啊良心,我为什么就非要有良心呢?
    她心疼严肇逸的遭遇,可是又不能说她老爸的坏话安慰他,毕竟肖俊峰是她老爸,她总不能胳膊往外拐跟严肇逸站队那么不孝吧?
    可是要她跟严肇逸分手,她又做不到。
    现在只要一想到要跟他分手,她的胸口就闷着闷着疼。
    他们两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,为什么就一定要为上一辈的恩怨情仇而付出代价呢?
    这怎么样算也都是算不通的!
    十分钟以后,肖白慈百般纠结的从洗手间走出来,严肇逸正在客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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