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自己应该理解他体谅他,可是每当我看到他为了我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时候,我的心就会很难受。”
“楠堔,你说,我这样子是不是束缚了他?”伸手端过一边的红酒杯,肖白慈一举杯就是把整杯葡萄酒往下灌。
“白白,你真的是想得太多了。”沈楠堔微笑着,伸手在她不知不觉中夺过她的酒杯,放到一旁,“你以为严肇逸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,如果不是他愿意做的事情,又有谁能够束缚得了他?”
肖白慈皱着秀眉,目光呆滞的投向反光的大理石餐桌上。
真的是这样吗?严肇逸现在所做的事情,真的都是他愿意做的,没有一丁点的勉强吗?
不一会儿,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,沈楠堔温柔的给她布菜,肖白慈一边魂游天外,一边吃着碗里面的菜,偶尔真的是心烦了,她又伸长手端过对面沈楠堔的酒杯来喝,等沈楠堔反应过来的时候,她又是一杯红酒下腹。
一顿晚饭,肖白慈吃的迷糊,沈楠堔吃得无措,他去结账,她就趴在餐桌上发呆,等沈楠堔回来,她扶着餐桌站起,走路摇摇晃晃的,看起来是有点醉了。
“楠堔,我给你跳舞!”走在人行道的边边上,肖白慈金鸡独立的往前蹦,沈楠堔就走在她的旁边看着,心里惊慌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