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然而身子沉沉的,就是醒过来了,眉间下意识的皱起,她在梦里回答。
    哼!你就是以欺负我,弄哭我为乐趣!
    翌日一早,肖白慈又是被严肇逸捏着鼻子硬生生的吻醒的,她瞠着一双大眼睛瞪他,眼神充满了责怨。
    严肇逸仿佛忘记了昨天的不愉快一般,捧着她的圆脸就乱亲一通,“乖,起床了,昨天没有回事务所,琳达都要投诉了。”
    肖白慈挣扎着就是不肯起来,“事务所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律师……”
    “可是能干的律师就只有我!”严肇逸很不要脸,一边拖着她的手,一边骄傲的开口。
    “不是还有楠堔吗?”肖白慈单着一只眼睛,声音低低糯糯的提醒道。
    “你觉得沈楠堔比我能干?”严肇逸的笑容一下子变得诡异,一手捏着她的鼻子,一边又用威胁的语气反问她。
    肖白慈呜呜的呼痛,抬手乱捉他身上的肌肉,一大早的,闹得不可开交。
    半个小时以后,肖白慈洗漱好换好了衣服走出房间,严肇逸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打电话,背影冷硬冷硬的,听着他低沉的男声,她隐隐约约的升起了不好的预感。
    她正想要走近一点偷听他讲电话,就在她刚提步的时候,他忽然转过身来,然后挂了电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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