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肇逸脸上的笑容敛起,目光变得幽冷。
陈世安坐了一会儿,开口说要走,严肇逸送他到玄关,道别之际,他又开口,“对了,肇逸,您父亲的病情,我已经听安卉说了,按照目前的情况看,实在是不乐观。”
严肇逸的脸色不变,只有眼底那一抹凝重,怎么样也掩饰不了。
“肇逸,如果情况再恶化下去,你要做好失去他的心里准备……”
送走了陈世安,严肇逸步伐缓慢的回答卧房。
打开房门,只见肖白慈病怏怏的躺在床的边边上,抬着小脸望着输液瓶,似乎在祈祷它能快一点完。
看着这样的肖白慈,严肇逸忽然想起了此时病重的父亲,这些日子,他总会瞒着白白回老家看他,而他的情况,也如陈世安所说的那样,越来越差。
“肇逸!”肖白慈把目光投向站在门口处的严肇逸,目光炯炯的,看起来是要被闷坏了。
严肇逸关上房门,朝她走过去,坐在床边伸手抱起她,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。
“怎么样,好些了吗?”他侧脸在她的太阳穴处落吻,声音清冷的开口问道。
“嗯,刚刚吃了药,感觉好些了。”肖白慈靠在他的怀里,脑袋一点一点的,只有在他的怀里,她才会觉得舒服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