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,我现在就求求你好不好?”肖白慈低头埋向他的肩窝,声音软软糯糯的求着,“不要再做那些事情了,我很担心,也很为难。”
“如果你只是想要一个道歉,我可以替代我的父亲去的,你要我在严伯伯的面前跪多久都可以,直到你满意为止,好不好?”
严肇逸的脸色一沉,一把伸手将她推开。
他的耐心似乎已经消磨殆尽,黑眸透着阴冷的光,他扣着她的后脑,低头贴向她的耳际。
“白白,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,不要再一而再,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!”
“好啊!”既然他已经不耐烦,那肖白慈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,“你不听我的话,那我也不想再求你,我的爸爸如果平安无事还好,如果他因为你的行为而有一点损伤,我一定会跟你离婚!”
“你敢!”听到离婚两个字,严肇逸整个人都竖起了敌意。
“你倒是看看我敢不敢啊!”肖白慈迎上他那双漆黑深邃得仿佛掉进了深渊般的眼睛,她心里明明害怕得要死,可是为了父亲,她不能不勇敢一点。
“你现在是用离婚来威胁我吗?!”
“是啊。”肖白慈一点都不想否认自己的不良意图。
“我就是用离婚来威胁你,因为我说过了,我的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