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,房间里,只见司徒空坐落在高级复古沙发上,手里端着一杯红酒,轻轻的摇晃着高脚杯,表情悠闲惬意。
“肖天彩在那里?”严肇逸一脸冷静的走进去酒店客房,唯有额边怒起的青筋体现出了他此时的愤怒。
司徒空放下酒杯,从沙发上站起,面对面的看向严肇逸,“你就是白白的严肇逸吗?真是久仰大名了。”
“我问你,肖天彩在那里?!”严肇逸按捺着性子,嘴角噙着一抹冷笑,又问了一次。
“她不在这里。”他耸了耸肩,做出了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。
铁臂一伸,严肇逸拽起了司徒空的衣领,“你不要跟我耍花样,我知道肖天彩就在这里!”
“事实上,我没有跟你耍花样。”司徒空脸上的笑容淡定从容,伸手拿开严肇逸的手,他微微退开几步。
“如果你不相信,你大可以随便搜。”
严肇逸蹙紧了俊眉,不对劲,总有什么事情不对劲。
他提步在偌大的vip套房里绕了一圈,凡是能藏人的地方,他通通都搜了一个遍,别说是肖天彩了,真的是连一个女人都没有。
严肇逸目光滞然的走回客厅,司徒空两手揣着裤兜,走到他的面前。
“没错,天彩曾经是来过这里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