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皙的小手伸出,她拿过茶几上的报纸,啪嗒一声,夹在报纸里的一个信封滑落,掉在地上。
肖白慈在心里暗骂自己笨手笨脚,俯下身捡起那封信,只见封口处一个红色印泥耀眼明显,不知道为什么,她好像很熟悉。
这个印泥,她是不是在那里见过?
闭上眼睛,肖白慈努力的回想着,睁开眼睛之际,她已经想起来了。
爸爸和神秘人的那些书信来往,她记得被拆掉的信封,用的就是这个印泥。
不会吧?难道沈岳峰就是那个神秘人?
踢踏的脚步声,肖白慈听到了有人从二楼下来,她愣了一下,连把报纸还有那封信放好。
正襟危坐的挺直腰杆坐在沙发上,她故作镇定的等待下来的人。
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一道温厚的声音传入耳边,肖白慈回头看过去,只见沈楠堔一身优雅的走向自己。
她把目光往远处看,确定沈岳峰没有下来,她这才不由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放心吧,我已经跟爸爸谈好了,他不会为难你的。”
“谈好?”肖白慈觉得不可思议,就沈岳峰那犟得像头牛的脾气,沈楠堔可以跟他谈好?!
“他不为难我,为难你了?”肖白慈一脸担忧的看向沈楠堔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