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天天都要喝中药,情况才慢慢好转,只可是这些药都是不能停的,一停下来,她这个月就有可能会受罪。
    “你必须跟他坦白,让他找最好的妇科中医师给你开药,不然你这样下去,迟早会痛死!”刘以枫一脸的严肃。
    他一直知道女人最痛是生孩子的时候,可是肖白慈总是可以颠覆他的思想。
    她第一次这么痛的时候是在医院,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,两只手揪紧了被子,原本就有肉的手背居然可以被她紧握得青筋显起。
    她痛得没有办法说话,甚至脸上都布满了汗珠,脸色更是惨白得吓人,一点血色都没有,仿佛被抽干了一般。
    他那时候吓得不知所措,甚至连碰她都不敢,看了她很久,才知道要按铃喊一声。
    等她好转了以后,他整个人才松了一口气。
    “我会跟他说的……”肖白慈伸手拿起杯子,目光游移,“只是再等一会儿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要等?!”刘以枫一手夺过她的杯子,站直身子,又走到厨房去给她倒红糖水。
    刘以枫这新公寓的厨房是开放式的,很整齐,也很清爽。
    肖白慈目光呆滞的看着刘以枫的背影,让她不由想起了在美国时的生活。
    在美国的时候,他也像个老妈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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