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默许久,他薄唇微启:“怕罚,所以想逃?”
罚?
李八卦一怔,随即想到她是犯了食肉戒,现在正跟着池砚去领罚。
她赶紧小鸡啄米似地点头,眼眶也瞬间红红的:“嗯嗯,二师兄,我、我不想去拔野草……田里面好多小虫子,它们咬人可疼啦,上次咬的小红点,现在还在呢!”
池砚看着她白白嫩嫩,毫无瑕疵的包子脸:“咬哪儿了?”
李八卦低头选了选,伸出一只小胖腿:“腿上,满腿都是!”
“麦冬膏……”池砚说着顿了顿,“拨浪鼓,你没有打开?”
“打开了啊。”想到那盒苦苦的药,李八卦是又恨又喜,恨它留下的苦味遗苦万年,现在还残留在她嘴里,喜它一下就治好了她的腊肠嘴,
暖阳给池砚镀了层金边,似真似幻看不真切:“没看见一个雕花圆盒?里面是……”
“里面是像糕点一样的药膏吗?看见了啊。”李八卦从小腰包里翻出雕花圆盒,眼睛亮晶晶的,“谢谢二师兄,这药膏真好,涂在嘴上凉飕飕的,可舒服了!”
池砚不自然地移开视线:“捡的,不必言谢。这是麦冬所制的膏药,不仅能去火消肿,还能止痒止痛。”
语音落,他又补了句: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