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清肝热,去心火。”
池砚颔首,撩开道袍坐下,端起茶杯尝了一口:“师兄泡的茶还是那么醇厚。”说着他又看向李八卦。
那双漆黑的眼眸深邃不见底,不知为何,李八卦总觉得他似乎能透过八卦炉看到她一样,她有些心虚地往后滚了滚,躲在茶壶后面。
池扒皮不会知道她本体是八卦炉吧?
孟洵见了,顺手添了几片嫩嫩的木棉花在炉子里,方才开口:“师弟从未踏进竹海,今日前来可是有要事?”
“她……”池砚顿了顿,这才继续道,“李八卦手凉,但生辰宴还未结束,我来替她取暖手炉。”
她手凉她怎么不知道?
李八卦百思不得其解,池扒皮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他为什么要骗大师兄,还有他要暖手炉做什么?
“拿去吧。”孟洵接住差点滚下桌的李八卦,冰凉的掌心因着滚烫的炉温,竟然有那么点暖意,他细细摩挲着炉盖,有些不舍地递给池砚,起身道:“夜晚风凉,我再去拿件披风,你一同带过去。”
池砚接过:“好。”
大骗子!
池砚的手也是冰冰凉凉的,李八卦吐了吐舌头,故意溅出几簇火花落在他掌心,虽然转瞬即灭,还是灼得他掌心起了红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