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被谁害?自然是他那娇滴滴的媳妇,十七八的年纪,嫁给四十多的男人当填房,为的不是财,还能是人?
“我瞧见了,啧啧,大半夜和一个男人从大愧树底下出来,边走还边系裤腰带子呢。半拉白肉都露出来,晦气!”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。
“可不是,我也瞧见了,李老爷摔死没几日就穿红戴绿出门了。呸,荡妇!”
“我是没瞧见,不过我家那口子不是在李家管茶叶地吗?说是在李老爷出事前几天,撞见那荡妇和一个男人钻茶林子里去了,啧啧,我看肯定是李大老爷发现她那些腌渍事,气昏头才摔死的。”
简言之,李家庄现在在闹鬼。而李八卦他们,住的正是李庆轩家宅子。
“原来睡了那么久呀!难怪肚子饿得咕咕叫。”李八卦飞快漱口洗脸,抱着菱素的手撒娇,“五师姐,我想吃肉!”
菱素想到池砚备在后院厨房的那盘肉饼,点头:“我去拿。”说完,她转身出去,合上门下楼。
半盏茶后,大家都知道昏迷五天五夜的李八卦醒了。
一户农家,池砚站在鸡窝前半晌没动,旁边的大婶捏紧碎银子,眼神闪烁:“这位爷,你要是现在反悔,这银子也是不退的。”
池砚不语,静静看了眼卧在干草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