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开坐下,微微颔首:“雀舌。”
“贵,换一个。”
“云雾。”
“喝完了,换一个。”
池砚沉默:“随意。”
“嗯。”
秦烈面无表情出了书房,片刻提着一个瓦罐进来,里面装的是他每年采集的立冬雪水,用来泡茶,比深山泉水还要清甜甘冽。
他走到摆满茶具的案几,先是焚香洗净手,然后打开从太上老君那里买来的三昧真火火引,煮了一壶雪水。
不多会儿,满室浓郁的茶香。
秦烈端着托盘回到书桌,给池砚倒了一杯,不多不少,七分满。语调听不出任何起伏:“招待不周。”
池砚看着金黄清澈的茶汤,眸底是浅浅的笑意:“多谢。”
“嗯。”
不远处的书柜,李八卦眼巴巴看着池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,羡慕得口水直流。这茶她喝过几次,叫武夷大红袍!茶味甘泽,香气馥郁!
阎王这根本不是什么招待不周,而是招待太周!
老君说过,大红袍古树仅在武夷峭崖绝壁上存有四株,故取名武夷大红袍,因着每年稀少的产量,不仅价格贵得可怕,甚至千金难买。
所以扣门如他,尽管有五罐,一年也只舍得泡一小壶,他一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