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要让她说：凭我是你的妹妹？
不好意思，这话她还真说不出口。
看着纪年无言以对的样子，秦唐突然笑了，很开怀的那种笑。
纪年搞不明白他在笑什么，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他。
秦唐扫了一眼纪年，顺嘴问：“你和老季最近怎么样？”
提到季平生，纪年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，还有云舒怀孕的事儿。
她沉吟片刻，对秦唐开口说：“我可能会和老季离婚。”
一听纪年这么说，秦唐的表情立马就变了。
他拧眉看着纪年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纪年重复了一遍：“我可能会和老季离婚。”
嘭——秦唐将手机摔到办公桌上，“现在应该我问你搞什么吧？”
“老季在外面有人，你一直都知道吧。”
纪年丝毫没有被秦唐的动作吓到，她的声音依然保持着冷静。
这些年，她一直都没有和秦唐谈过这个问题。
但是她相信，秦唐一定是知道的。
他和季平生关系那么好，不可能不清楚这件事儿。
“所以呢？”秦唐并不认为这件事情有什么，“反正你都不喜欢他，还会在乎这个？”
“不是在乎不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