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迅速麻利,我是新来的,她们就让我打打杂,去那边割草。
我弯着腰也不抬头,刷刷刷的像是割稻子一样弄个了一片荒草垛子出来,放在哪里像是小山包,她们都说干活像样。
“看来是没少在家里吃苦。”
我笑了笑,我干这些转嫁地里面的活,差不多也有三十几了年,一直到后期为了供娇娇上学才去的采石场。
割稻子的技巧已经渗入我的脑海了。几乎不用动脑子,手上的动作就直接连贯下来了。
我哥哥时不时的看我一眼,我对他笑着挥动手上的镰刀,非常轻松。
一共搭了两个棚子,大的是给男人准备的。小的是给女人睡的,两个棚子差不多离着十米左右。王老板的车上有些纸壳子和木板,我们拿过去,先铺在地上,然后在把被褥拿出来,铺盖在上面,这样不容易潮。
我问蚊子多咋整:“这么热的天,蚊子一定会咬人的。”
王老板听到了,笑着说道:“看到这些草了吗?睡觉前抓一把烧了,放在门口,就驱蚊的。”
我心道,这些荒草还挺起作用的。
王老板指了指车上的米袋子和菜,我赶紧去拿着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