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圆形彩色玻璃上, 缤纷耀眼。
不少平民跪在穹顶之下诵经。
宋冉顺着石阶走上四层, 找到寺宇背后那处眺望台。
那是一个很小的隔间,大理石壁表层的血迹已清理干净,但天然石头表面有吸收纹。暗黑的血迹大块大块,沉默而不可撤销地渗入地板、墙壁、甚至天花板的纹路里,泼墨一般。
风从窗口涌进来,吹得她心头一阵冰凉。
她到窗边朝下张望,很高,她有些晕眩,努力要回想什么。可那夜被击中后,她一点儿知觉都没有,什么都记不起来了。
身后,哈维少校问:“你觉得不舒服吗?”
“没事。”宋冉回头,“我们走吧。”
宋冉很快在仓迪安置下来,但搜找工作并不顺利。
她走遍了仓迪市内的难民营,一家一家地找;她看过无数难民和伤残士兵的脸,却始终没有李瓒的身影,连见过他的人都没有。
她觉得有些荒谬,他为这座城市付出那么多,竟没一个人知道或记得他的容貌。
她以仓迪为中心,辐射至四周城池,继续寻找。
时间一晃,从七月初走到了七月尾。依然没有李瓒的半点消息。
七月三十号那天,仓迪北部80公里的国家边境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