烂。
痛得她身子颤抖,这种疼即便银牙咬碎都抵御不了。
半晌后,她收敛心神,眸光凝结着,似乎很难才重新说话,“那是当然,不过厉总在我眼里也没多干净,你我就是五十步笑百步,谁也不稀罕谁!”
这话,是冒着丢命的危险说出来。
毕竟两个月前,在医院里她一脸严肃跟他谈判,他差点直接掐死她。
到如今,她依旧能清楚记得濒临死亡时的痛苦——
那种感觉,比真正的死还要可怕一千倍、一万倍。
是万念俱灰般的绝望。
她想,这就是他的目的,他嘴里所说的“生不如死”吧!
“确实。”厉绍棠突然单手擒住她下颚,话如毒液,“你除了这身皮肉还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,嗯?”
陆繁星身子一怔,瞬间僵硬如石。
她以为他的奚落已经结束,可还没完,之后她又听见他说:“可惜现在连这身皮肉都……”
突然,他撤开手,眸光看向浴室那方,话锋一转说:“去给我放洗澡水。”
陆繁星从麻木地疼痛中清醒,像是被人从头浇下一桶冷水,“你真想住这里?”
“是。”
“不可以!”陆繁星依旧拒绝,“这里容不下您这尊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