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槐以外那几人的惊艳之色,步伐僵硬而优雅的走向女洗手间——
拉开一定距离后,她以为已经成功躲过一劫,但没料到才这么想,后面的人就突然开口叫她。
“陆繁星,我们别来无恙啊!”
蓦地,女人脚下顿步,只能站在那不动、不吭声,静静等着身后那条“毒蛇”游过来。
当然她还有第三个选择就是拔腿就跑,但她不确定这样会给风情,以及这个会所带来什么样的后果。
几年前她能没事,不代表现在也会没事。
果不其然,没多久绍槐那张带着阴恻恻地脸就重新出现在陆繁星面前,她莞尔浅笑,状似没认出来地说:“请问您是哪位?”
心里却盘算着该如何在不麻烦风情的情况下全身而退。
邵槐手指抹了把嘴唇,一侧眉毛挑高,他指了指后脑勺说:“真不记得了?我那时候可差点死在你手里。”
此话一出,他身边有个溜须拍马之流就立马领会到什么,笑眯眯地说:“爷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况且……”
那人往陆繁星瞥了瞥,又道:“这样的货色可不是时常能看见的,爷真是艳福不浅啊!”
话落,邵槐原本带着恨意的眼神立马有了变化,那样的变化让陆繁星更加胆战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