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就见男人神色深邃冰寒,他似笑非笑地说:“摆设,谁说你是摆设?看来之前几次都没能满足你,所以你才会说出这种话来——”
不用想,她都清楚他要做什么,心想男人的能力果然不能乱藐视,不然吃亏的就是自己。
可她说的“摆设”并非是他心里所想的那个意思。
厉绍棠做事向来果断,哪里会磨磨唧唧迟疑不定,在陆繁星心绪不清时,他单手将她扛上肩,向着床榻走去。
用实际行动告诉她,她到底是不是摆设?
——
第二天,陆繁星从疼痛中醒来,她直起身子看了眼四周,眼神有短暂疑惑,在意识到是厉绍棠的书房后便扯唇讥讽一笑。
也不知是在笑自己,还是笑那个得到满足就转身不见的男人。
她想,他们之间的契合程度大概也就仅限于床上。
床上还有昨夜疯狂后留下的痕迹,晕开的鲜血以及还未完全散去的气味,疯狂地、残忍地、阴暗地……撕心裂肺呐喊地……
陆繁星呆坐一会儿后就从床上下来,利落扯掉床上的被套扔进浴室的脏衣桶里,她没在他浴室洗,穿上昨晚上被扯下的衣服,走出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那里至少还有她公寓里的东西,至少还有点家的温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