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疼,嘴里仍是在说:“请厉总一并罚了吧!”
她突然什么都忘了,伸手摁住男人头部,嘴里喃喃道:“容言你起来,我们走、你需要去医院。”
随即又哭着看向始终面色冷静如冰雕的男人,“厉总,我会离开,会承担起责任,但请您念在容言跟了您那么久的情分上,不要因为我丢了他,不值得、不划算。”
“说完了?”厉绍棠仍是油盐不进,“说完了就快滚!”
黎洛掩下心里翻江倒海的情绪,用尽全力将重如老牛似的容言拖出会议室,在合上门时,她透着门缝看着那些血迹,只觉……身上像是压着一块巨石。
待人离开,厉绍棠继续跟股东们开会,他吐字平稳、眼神犀利,似乎完全不被刚才的插曲所困扰。
半点没有。
……
容言被黎洛拖进她办公室,摁坐在沙发上,他低着头、双手交错撑在膝盖上,耳畔是女人噼里啪啦翻箱倒柜的声音。
她边找边说:“我们还是去医院,流了那么多血,要是留下后遗症怎么办?”
“没关系,反正也活不长。”男人压低了声音说。
“什、什么?”黎洛没听清楚他的话,转身疑惑看他,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容言微抬头,从兜里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