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痛立刻松开,甩着手说“妈的,你是属狗的么?”
“你猜对了。”黎洛笑得肆意,“我就是属狗的,下次你再突然拿手捂我嘴,我就咬断你手指,哼!”
容言“……”
男人不吭声,他不跟她计较,只是垂眸看向手掌上清晰的牙印,心里感觉麻麻地、痒痒地。
像被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猫挠了挠。
相较于容言跟黎洛一路的打打闹闹,厉绍棠跟陆繁星之间却安静的犹如死水,见面后谁都没开口说话,只是并肩向前慢慢走着。
原本陆繁星浑身不得劲,再见到他后似乎一切都好了,精疲力竭全部消散换上兴致盎然。
但即便再盎然的兴致没有得到回应也渐渐萎靡不振,变成了霜打的茄子。
她想,他是不是不想看见她?
这个疑问一直纠结在陆繁星心里,直到四人步行到简陋旅社前。旅社看上去是由普通民房改造而成,外观实在不怎么样,但至少应该可以遮风挡雨。
凤凰镇的天气就跟英国一样诡异,时不时就会下场暴雨,厉绍棠抬眸看了眼天边,便侧身对容言说“进去问问还有没有房间,有的话就先将就一晚。”
“好。”容言将行李塞给黎洛后就麻溜跑进里面询问。
大约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