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问道“厉、厉绍棠,你为什么是‘宙斯’?”
“呵——”
她听见他低低一笑,带着讽刺。
“那你为什么是‘把酒临风’?你这个女人真是什么都敢做,连那种血腥游戏都能打到那个级别,我到底是该夸你还是骂你,嗯?”
他说着严厉冰寒的话,动作却更加深入,不适感让陆繁星整个人颤抖不已,她五指紧紧抠着他肩胛骨,“疼,轻、轻点——”
“不疼你记不住!”男人凑在她耳边说“不过就算疼你也记不住!”
陆繁星“……”
他就是故意折腾她,怎么折腾怎么来!
在一波波似乎要碾碎所有的撞击中,她终于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,瘫软在男人怀里——
厉绍棠怀抱女人柔软娇躯,脸上表情沉静不变,似乎刚结束的激烈只有对方投入其中,他只是顺其自然的办事。
他抚着她绯红脸颊,眼神深幽喃喃道“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,真的是你自己。”
陆繁星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,她睁开眼就见破败的天花板,上面有几条蜿蜒的断痕,这清楚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事千真万确,顺手摸向身边跟之前几次一样,冷冰冰毫无温度。
呵,她在期待什么?
以为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