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财务。”
“诶!喂——”容言急得火烧眉毛,他容易么?
到最后这个月工资还是泡汤了,指不定真会影响年底的那一笔。
没办法,后面只能好好表现,自家主子不想搭理那位姓唐的,就只能他搭理。
人家可能看不上他,觉得他职位太低,他也只能硬着头皮、腆着脸上了。
挂断电话后,厉绍棠就坐在转椅上开始吸烟,一手夹烟,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边缘,轻微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内显得极其清楚。
像是某种陌生的东西紧紧抓着他心脏。
他突然有点疼。
他已经很久没真正感觉到疼,都快忘记这种感觉。
手中的烟燃了半截,他伸手将它摁灭在烟灰缸里,起身、走出书房,直接疾步走向主卧。
刚打开密码锁要进去,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,又疾步下楼,从下面重新端了碗清粥上来,热乎的、上面还撒了一些黑芝麻。
他开门进去,里面黑漆漆的,她竟然连灯都开,瞬间没了好脸色走到床沿,睨着她说“我绑你手脚了,连灯都懒得开。”
“起来,吃东西!”
后面一句完全是命令口吻,又冷又涩。
陆繁星不吭声,完全没了生气,但可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