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维亭手一挥,“你们去忙,不用管我、我这人不怕闷。”
陆繁星侧身瞄了他一眼,却见他突然朝自己挤了挤眼睛,随即她便立刻转过身,心道太流里流气。
……
两人一到二楼,就听见女人的哭喊声,撕心裂肺地、特别戳人心窝子。
即便陆繁星从小就没得到过梁红玉丝毫母爱,但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她的关怀跟爱护,哪里听得了她如此受苦的声音,连忙冲进房内,只见女人被捆绑着手脚坐在地板上,手臂上满是狰狞的伤痕,新伤旧伤、惨不忍睹。
女人一看见她,嘴巴张合了好几下,艰难地喊道“繁、繁星,快给我松开——”
陆繁星朝徐松大喊一声,“徐叔快给她松绑,不能这样绑着她。”
血浓于水、母女连心,再薄情、再寡情也抵不过怀胎十月的恩情。
这一刻,陆繁星有点奔溃,父亲的死、大哥的死、母亲的现状都变成一根根扎入她心脏的利刃,她想跪地嚎啕大哭。
徐松来不及阻止她,她已经扑到神志不清的女人身前,手毫无章法扯着绳子。
“小姐,夫人现在有危险、有危险!”
陆繁星来不及反应,或者她自动摒弃“危险”两字,在女人双手被松开后,她就感觉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