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谦笑得讳莫如深,“果然是陆伯仲一手带出来的人,走吧、我们就书房谈。”
陆繁星冷冷瞥了他一眼,抬脚走出房间。
之后,徐松想将梁红玉从地上扶起来,却被她用手挥开,“滚,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陆伯仲作恶多端,而你就是助纣为虐。”
“夫人!”徐松眉头紧皱,“先生这二十年对您也薄,莫非您的良心是纸糊的,即便他死了依旧怨恨他!”
梁红玉从地上起身,冷漠拍掉身上的灰尘,“对,那么死真是太便宜他了。”
“好。”徐松又说“既然如此,刚才你为什么又心软了?夫人您不要骗自己,这么多年您和先生生活在一起,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感——”
“闭嘴!”梁红玉冷声打断他,“你没资格来教训我、没资格!”
徐松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无奈摇头道“一直说小姐像先生,明明是像她啊!”
书房内,陆繁星来不及缅怀去世的父亲,就被楚谦用话狠狠砸得差点站不住脚。
他说“陆小姐可能不知道,你的父亲、陆仲伯先生以前是个心理医生。”
“呵。”陆繁星凉笑,“关于这件事,今天有人已经跟我说过,多谢楚总又来唠叨一遍,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