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了。
莫名其妙就这么哭了。
而女人依旧在一遍又一遍说着那句话——
每说一次,就用头撞桌,像是在强迫自己记住。
那股子狠劲像是要将这话刻印到脑海深处。
……
判刑的速度远比陆繁星想象的要快,就像有人在故意推动这件事!
她独自一人站在冷冰冰的法庭,看着他们按部就班开始庭审,一切进行得似乎极其秘密,像是在暗地里处决要犯。
待一切结束,她就被戴上手铐、脚链,冷冰冰的东西贴着她肌肤,如蛇在慢慢爬。
哥,你也戴过这个东西吧?
你当时在想什么,这种鬼东西到底是谁先发明出来?
陆繁星被警员钳制住带出法庭,后面停了辆押解车,她走上去,表情、眼神都极其安静,淡定的好似不是被押往女子监狱,而是一段再普通不过的旅程。
正因为她脸上的表情让押解员以为……路上会有情况发生,丝毫不敢懈怠,极其严肃。
而事实上也确实突发了情况——
当押解车开了一半路程以后,竟然从四面八方开出来许多装甲车,直接将押解车团团围困在中间,这种阵仗饶是当了很久的押解员也从未见过。
但,很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