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刚才她让他洗手,他不愿意洗,她强迫非要他洗,他依旧不愿意,她就只能像是帮孩子洗手般帮他,动作极其粗鲁,甚至弄湿了他身上的病号服。
他说温柔?呵,可笑。
她眼下管不了其他,只想尽快离开这里,便动了动被他握住的那只手,“现在可以松开了么?我要走了。”
厉绍棠乖乖放手,但同时他快速将裤子一脱,说“我要跟你一起走。”
木樨“……”
容言“……”
“不、不是——”木樨傻眼,“厉绍棠,你这是在耍无赖。”
容言看着只穿了平角裤的主子,眼神都不知该往哪里摆,心里扭捏地像是个女人。
没办法,谁让以前的厉总太高冷禁欲,跟眼下的这位简直是两种极端走向,他实在怎么看怎么怪。
木樨不管他,走到容言身前,“带我去见那个医生,我要当面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“好、好。”容言连连应声,两人一同走出去。
就在厉绍棠要跟上去时,木樨适时转身,“你给我在这里等着!”
“是、媳妇儿——”
……
医生办公室。
木樨“他真傻了?”
李茂“不然?”
木樨“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