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”
看见他如此模样,许心慈只能不断自我催眠,他还未痊愈,这并非真正的他,所以不需要在意他此时说的话,不需要在意。
容言耸肩,只能说“估计她在生气吧!”
“她为什么会生气?”厉绍棠皱眉,“我这么乖,这么疼她,她有什么好生气?”
容言认输,输得五体投地——
许心慈又道“要不我们现在去找她当面问清楚?”
她想只要让他看见那个木樨跟她丈夫在一起的情景,他大概就能暂时清醒过来。
容言不清楚许心慈的用意,只能挤眉弄眼地问“许医生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许心慈横了他一眼,“我这是在帮忙。”
容言心里冷笑,帮忙?这是在帮倒忙吧!
“容言!”厉绍棠突然出声。
“诶,厉总您有何吩咐?”
厉绍棠径直往套房门口走,“快点去开车,我们去找媳妇儿。”
“哦,好。”
许心慈感觉胜利在望。
……
今天唐维亭较早从外面回来,他一进家门就说“木樨,有点想吃烧烤,你做么?”
“可以啊!”木樨将小哨子放到地毯上,“你去外面院子里搭炭火吧!唐糖有说要回来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