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绍棠亲的投入,说是亲,其实他更像是在啃跟咬,胡乱的撕扯。
木樨紧咬牙关不让他进入,他就胡搅蛮缠地不断用舌头顶,非要闯进去才甘心。
男人气喘吁吁,无法得偿所愿就只能先撤开,却仍是抚着她头发,啄吻她唇,“乖媳妇儿、好媳妇儿,让我进去好不好?我想碰碰你舌头,就碰碰,我不吃了它。”
若不是木樨亲耳听到,她根本不会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。
光听他说,她就脸红心跳——
厉绍棠趁机再次堵住那张嘴,急忙闯入,毫无章法的吃着、吮着,笨拙的像是初吻。
“媳妇儿、媳妇儿,你、你好香——”
他边亲边发出喟叹。
木樨感觉身体变得越来越热,即便他跟之前比毫无技巧,就单凭一腔热情蛮干。
“媳妇儿,不要在这里,你、你跟我回家好不好?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,但只要你跟我回家,随便你往我身上怎么撒气。哪怕你真的让我跪搓衣板也可以,再不行、就让我跪榴莲,你不要跟别人好行不行?”
“厉绍棠,你给我起来!”木樨推搡他,“你压到我了,疼。”
“哪里疼?”男人傻兮兮地问,手也顺着女人曲线胡乱摸着,他想知道她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