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只是商人而已!”
可刚才那么快的夺枪手法,以及上次他跟唐维亭的连番过招,都能让人看出他并非商人那么简单。
唐维亭有那样的身手不足为奇,之前的生活他随时可能丧命,他必须学会自保,那是出于人的求生本能。
而他厉绍棠呢?
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厉家三少,从小走的就是光明正道。
“商人?”他将脸埋在她的肩胛处,“你难道不知道商人是最脏的么?身上满身铜臭味,连世上最昂贵的香水都遮挡不了那股气味。”
“厉绍棠,放开我!现在我只想算账,不想听你瞎扯!”
“嘘!”男人搂着她,唇若有似无咬她柔嫩耳唇,“以前我确实不想说那些鸡零狗碎的事,对我来说那些事早就过去、无关痛痒。但我发现……你似乎很好奇我的事。”
说这话时,他笑得灿烂无比,犹如大男孩。
只是女人背对着,并未看见。
“少往自己脸上贴金,我一点都不好奇。”陆繁星嘴犟是出了名,特别是在他面前,她似乎早就练就了习惯性犟。
厉绍棠才不信她的话,这个女人面对他多半都是违心言论。
“你有。”他说“那本手札上都写着,学我的字体写关于我的事。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