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那个人应该也是挺听他指挥,要不您亲自去老宅那边探探口风?这几年老夫人跟那个楚琳琅就没停歇过,虽然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,但狗急了都会跳墙,何况是人呢?该防的还是要防。上次车祸的事,还有美国的事绝不能再发生第二次。”
厉绍棠听出他话中的言外之意,“容言,美国的事不需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怎、怎么能不放在心上?”容言有点欲言又止道“它、它让我感觉很无能。”
“你是不是无能我心里清楚就行。”厉绍棠说话时目光始终看着民政局大门口,难得八卦一次地问,“你跟那个周翘来真的,还是玩玩?”
容言在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,“厉总,怎么连您也……周翘是个不错的姑娘,暂时跟她在一起挺轻松,她不会缠人,至于以后您应该知道,我向来不会想那么远,谁知道会不会就一觉睡死过去,再也醒不来!”
“我是个喜欢活在当下的人,也不想背负任何有关家庭的责任,喜欢享受谈恋爱的感觉,但又不想被女人绑住。厉总,我跟您不一样,您骨子里就是个好男人,而我……呵呵,天生就坏。”
厉绍棠笑,“黎洛那丫头对你存的什么心思,我想你心里也清楚。既然你早就有了选择就跟她说清楚,免得她再这么耗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