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这一行的……”
确实如英叔所说,这话不短、很长。
可容言觉得怎么听都短,他听完一遍又听了一遍,听了十几遍以后,他还嫌不够,又抱着手机缩回到床上听。
英叔有点受不了了,“少爷,您要听到什么时候?太阳落山不成?”
“你先出去——”容言声音带冷,“没我的允许,不准进来!”
英叔还想说什么,但最后只突出一个字,“……是。”
他想是应该给他点时间好好考虑。
一旦做了决定跟他回去那就是另外一条路,再无回头的路。
容言一个人待在房间,耳畔回荡着女人的话,他清楚她一旦知晓周翘的事,她就会弃他而去——
或许真的一辈子都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瓜葛。
她就是这样一个认死理的人,但求心安,即便她自己也深陷苦痛。
周翘是为了他而死,她怎会当成一切都未曾发生?
若是真那样,她就不是他认识的……黎洛。
那个傻傻地,心里却永远有一杆秤的姑娘。
现在,他们是真的无路可走。
真的无路。
……
黎洛一回到家就回到自己房间大哭,声音很大,惊到了家里的佣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