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了。”保姆笑眯眯地说:“我们东家还说请先生用完洗手间就离开。”
伸手不打笑脸人,得使劲笑——
容言有点心灰意冷,果然她还是不想见他。
“那我上楼去跟她打声招呼。”他不想说那两个字,“再走。”
保姆没阻拦,毕竟她觉得这男人不好惹。
容言快速来到楼上,而此时黎洛恰好哄完孩子从房间出来,两人直接来了个面对面。
她有点惊讶,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“你……要我走哪去?”容言沉着一张脸走到她跟前,她不想面对他,想下楼,他直接挡住她的去路,“我们谈谈。”
“谈什么?”黎洛抬眸看他,“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谈的,你别挡在我前面,我要下楼。”
容言再次截住她的路,依旧说:“我们谈谈。”
“有病。”黎洛丢给他两字。
“是,我确实有病,而且病的不轻——”容言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肩膀,将她摁向墙壁。
黎洛皱眉挣扎,“你,你弄疼我了,放开。”
“不放!”
“放开!”
“不放……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她没辙了。
容言对女人向来挺有办法,应该说她们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