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容易得病。这种干疮子到了晚上温暖以后,更是痒,痒得人直想将自己的皮给捞破。”
西城烈听着,他竟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痒。只要接触了她穿的衣服和盖过的被子就会得病,那么他还和她握了手。
他一想到这些,又去开始洗手。
丫鬟见此,她有些疑惑地问道:“王子,您怎么了?”
“没事,那你们得了这种干疮子,一般是怎么处理?”
“我们都是穷苦人家,看不起大夫,一般都不处理。那干疮子越长越多,最后全身上下都是,我以前听老人们讲,我们村里有一个人得了干疮子,他晚上痒得睡不着,就躺在草席上,日日捞,夜夜捞,最后从身上捞下来的死皮铺满了整张草席,一抓一大把。”
西城烈觉得,他快吐了,然而丫鬟还在继续说:“我爷说,其实干疮子就是一种看不见的虫子在钻入了皮肤里,那痘子里面就是一窝子的虫子在产卵,我们感觉到痒,其实就是虫卵受热以后在孵化,在我们皮肤下面活动,所以才会那么痒。”
他下意识地捞了捞自己的脖子,竟是发现越挠越痒。
“这种干疮子,就没有办法医治吗?”
“有办法呀!不过治起来有些困难。王子,你别看汴城内的这些大夫名声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