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玉衣和玉湛。”
她有些好奇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刚才听见她进去了。”
听见她进去了?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?
“你是怎么听的?”
“每个人走路的习惯和重量不同,所以发出的声音也不同,白玉衣走路又慢又缓,但是也不似白二夫人那般沉重,所以我猜测她的房间就在我们隔壁。”
“倒是说得很在理。琮青,你有没有觉得我的这位二姐夫有些奇怪。”
“是有些奇怪。今日在客厅内,他受到那样的侮辱,仍然无动于衷,若不是他很能忍,那就是他对白二夫人所说的一点不在乎。而且他步子轻盈,一个七尺男儿,走路发出的声音比白玉衣还小,这只能说明,他会武。”
这么说的话,她就越觉得奇怪了。
“可是爹说,他只是一个商贾。”
“是呀!所以你想不想知道真相。”
沈琮青突然这么说,她有些懵,“什么真相?”
“小玲,白玉衣和玉湛已经成亲那么多年了,再怎么聚少离多,白玉衣的肚子也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。还有,今日在大厅中,我见白玉衣看玉湛的眼神,和玉湛看白玉衣的眼神,想必是女有情,男无意。”
她惊讶了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