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白玉衣听了,她眉头紧皱地拉了拉白二夫人的袖子,道:“娘,你胡说什么?”
“胡说?我哪里胡说了半句话?这些年,若不是你处处护着这个白眼狼,他如今哪敢蹬鼻子上脸,将你给休了?”
白老爷听了白二夫人这些话,他也说道:“好了,你今日是来接玉湛回去的,还是来将他气走的?”
白二夫人委屈巴巴地道:“老爷!”
“这件事情不必再说。”白老爷看向玉湛,他道:“玉湛,你和玉衣也成亲了这么多年了,你怎么说和她分开,就和她分开了?我觉得你们这件事情处理得太过武断,我不同意。”
玉湛对着白老爷行礼道:“白老爷,我与玉衣已经和离,而且我也将和离书给了她,从此我和她便桥归桥路归路,没有瓜葛了。”
白玉衣听着他波澜不惊地说着这句话,心里像是刀搅一般疼痛,他们这些年虽然聚少离多,但是他们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,他就一点留念都没有?
白老爷指着玉湛,他的指尖颤抖,“你你”
“我现在的生活很好,而且我是一个自由的人,就算白老爷曾经是户部尚书,但是也不能禁锢我的自由,将我强行留在白府。”
白老爷一甩衣袖,“好,好得很。玉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