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生孩子很疼。”
原来他是一直在担心这个,白小玲脸上挂着笑,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我听有经验的人说,女人生孩子,也只是第一胎非常疼而已。再说了,我都生了一个了,我是个有经验的人。你看母鸡多么勇敢,对于母鸡来说,生蛋就是生孩子,然而它还每天保持生一个。我不能比它差。”
沈琮青被她逗笑了,这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,第一次笑。
恐怕能把自己和母鸡对比的人,只有她一个了。
她见他笑了,她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落下了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脸上的笑就消失了。又能重新看见他笑,真好。
“那好,小玲什么时候想要孩子,为夫什么时候奉陪。”
说得好像她很期望与他造人一样,她是女人,脸皮子薄的好不好?
“好。”
两人已是到了将军府,沈琮青将白小玲送到北苑,他道:“你早些休息,我要进宫了。”
“等等。那个那个你不是说要将南诏烽带来将军府喝酒吗?他是南诏的陛下,若是被皇上发现他在将军府,会不会对你不好?”
他嘴角上扬,“我也只是这般与他说说客套话而已,南诏烽被吴顺带走,可是吴顺并不会将他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