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黄色的营养液,刚刚才调配好,由护士挂了上去。
而床边的椅子上,坐着个女人,头发有些发白,看起来很是苍老,她眼下全是青黑,看起来并不比躺着的那女人好多少,这是何梦霞,她现在睡眠时间总是很少,白天得帮着女儿看点滴,只有晚上才能赶回女儿的房子稍微洗漱一下,吃点东西,就得匆匆回来陪床,这一年半,看起来很短,可对她而言,异常的漫长,长到无论是医生,还是娘家,都已经来劝她放弃,可她谁的话也没听。
也许是她太傻、太执着了吧,可何梦霞始终坚信,她的女儿会醒的,从小到大,那么多关,静秋都挺过去了,现在,也会挺过去的,不管谁说,她也不听,只要能撑一天,她便也心甘情愿陪女儿撑一天。
由于一直坐在旁边,她背疼得厉害,弯曲着的背让她看起来异常的佝偻,她认认真真地替女儿按着摩,哪怕是她发着高烧,也得来这么一趟,因为她听医生说过了,这不按摩,等到人醒了,肌肉便会萎缩得太过厉害,甚至连行走,都会受到影响。
她一边按摩,一边和女儿谈着心,她总觉得她说的话,女儿能够听到:“静秋,妈昨天看新闻,上头说俄罗斯那边,有个瘫痪的科学家,做换颅手术,不过又看着说是假的,要我白开心一场,上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