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的时候,应该是不会相信别人对的江暮任何一点污蔑的。他之后有多恨江暮,这会儿估计就有多爱他。
依他那轴劲儿,我要是敢当他面说江暮坏话,他能照脸揍我。而且更重要的是,我要怎么简单明了的阐述我跟他的关系呢?
我在门口驻足良久,握着门把的手心都给悟出汗了,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说辞,最后一咬牙,索性大着胆子推开门,在席宗鹤的注视下重新坐回他身边。
我心里直打鼓:“那个,医生都跟你说了吧,今年真的是2028,这不是恶作剧,我也不是骗子。”
席宗鹤脸色苍白地依靠在病床上,上下打量我一番,淡淡道:“江暮呢?”
不知为何,我竟能听出他话里隐隐的不安,心一下就有些软。
他这个样子,多少让我想起五年前他不良与行那会儿,也是这样苍白着脸终日躺在床上,明明已经支离破碎,还要强装镇定,不容许自己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脆弱。
我叹口气道:“你要冷静些听我说,不然对你病情不好。你和江暮分手了,早在五年前就分手了……”
我真是应该去庙里给他烧烧高香,五年前因为一场严重的车祸,让他陷入事业爱情双低谷,等好不容易恢复健康,摆脱了江暮的阴影,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