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冯安他们虽然都是眼高于顶的富二代,平时不太看得上我,我也不稀罕热脸贴冷屁股,但就江暮这件事上,我们是一致对外,看法惊人统一的。
“他现在到底怎么想的?他要和江暮一起拍戏了你知道吗?他难道要和江暮复合?”
冯安冷笑:“复合是绝对不可能复合的,江暮要敢再招惹小鹤,我和关单两个人一人打断他一条腿。”
席宗鹤脸颊酡红,满身酒气,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,几乎让我架不住他。
冯安又道:“不过也可以理解,他当年那样爱江暮,怎么可能听别人随便说两句话就相信江暮背叛了他。爱的时候怎样都会信对方,小鹤就是这样的人啊。”
他就是个恋爱脑的大傻逼,眼神还差。
告别冯安,我将席宗鹤扛回房间,将不断呓语的人丢上大床。
他身体弹跳两下,没醒,眉心却不舒服地皱了起来。
“热……”他闭着眼睛,去解自己纽扣。
我进浴室搓了条毛巾,又去厨房取了些冰块,裹进毛巾中替他擦身。
“你才出院多久就喝这么醉,真是嫌命太长。”我仗着他听不到,就开始尽情数落他。
“一枚破戒指有那么重要吗?又不是我扔的,你冲我发什么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