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上黏黏糊糊的,不知是血还是肠液,又或者席宗鹤的精液,简直让我回忆起第一次和他做爱的场景。唯一不同,大概便是我熟练不少,与他契合度更高了。
呼吸火热,动作急切,我们仿佛两头野兽,彼此撕咬纠缠。
随着席宗鹤的动作,他锁骨上的红痣在我面前来回晃动着。
我夹着他的腰,抬起上半身去舔那两颗痣,甚至用牙齿轻咬他突起的锁骨。
他被我弄烦了,一把将我按到床上,不许我乱动,同时扒开我腿根,几乎掰到九十度的位置,更深的干进我体内。
我仰着脖子尖叫,指甲在他背后用力抓挠。
大汗淋漓,床上乱成一团,两条肉色的人体纠缠在一起,难分难舍。
我许久不曾这样酣畅淋漓的发泄过,叫床声简直能将屋顶掀了。
感到体内的性器越发胀大,已在爆发边缘,我急喘着,腰腿同时用力,将姿势换成了我上席宗鹤在下。
我夹着屁股,牢牢钉在他身上,不上不下。
“我是谁?”我将他额上湿漉漉的刘海往后拨去。
席宗鹤挺腰想起来,刚有动作就被我压下去。我咬着他的脖颈,在他耳边又问了一遍:“我是谁?”
席宗鹤声音低哑难捱: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