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宗鹤让开一条道,扯扯唇角:“你真是了解我。”
我也不去深究他这到底是真话还是反话,大大方方进了屋,弯进小吧台找开瓶器打开了酒塞,替我和他一人倒了一杯。
席宗鹤靠在吧台上,闻了闻杯子里的酒香。
我冲他遥遥举杯:“这次谢谢你。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杜宇,让他如此恨我,要这么搞臭我。”
席宗鹤抿了口酒,将酒杯对着灯光照了照。
“杜宇只是幌子,真正在背后推波助澜的是容如玉。她不敢动我,只好通过你来恶心我,毕竟你也算是我的人。”
我执杯的手颤了颤,被他一句“恶心”刺得心脏都猛缩了下。他可真是深谙刺痛人的精髓啊,比网上那些键盘侠还要厉害。
不过他说得对,这的确是很恶心的一件事。
我莞尔:“原来我是替你挡了一刀。”
席宗鹤不太乐意我这样的说法:“你要是不做那些事,哪里会被人抓到把柄?今日刺向你的这把刀,是果,来自你过去行的因,因缘果报,自作自受罢了。”
我呼吸一窒,嘴里残留的醇香,也变得苦涩起来。
“不管怎么说,还是谢谢你。”我将那支只喝了一口的红酒杯小心放到吧台上,“不打扰你休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