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们虽同在一个会场,却仿佛两块同极互斥的磁石,永远无法缩短彼此的距离。
好不容易趁着走秀前他进洗手间,我也跟了进去。
听到落锁声,席宗鹤诧异地回头,一见是我,脸色迅速阴沉下来。
他不动声色盯住我,保持着高度警戒,仿佛只要我不自量力胆敢上前,就能把我一头按进马桶里。
“我是来还东西的。”我小心翼翼,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镶了钻的名表。
我虽然爱买墨镜,追求时尚,但这种名贵到上百万的饰品,却是一样没有的。凡是大场合,需要走红毯充场面,我都会问席宗鹤借穿戴。大到腕表,小到袖扣,床下问他借一次,床上就要还一次。
我伸着手,他却迟迟不接,气氛逐渐凝滞。
“你不要了吗?”几万就算了,这可是几百万啊,以我现在形势也要赚大半年呢。
席宗鹤瞥了眼我手里的表,眸中闪过抹嫌恶。
“不要了,我嫌脏。”说着,他走到小便池前旁若无人拉开拉链放水。
我吸一口气,摊着手掌劝他:“那你拿回去消消毒。”
能说出这种话,我这两年心性磨练得也算到家了。
“你非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?”他看也不看我,慢条斯理道,“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