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怎么回事,看她的神态,我总觉得她是隐隐猜到了什么。
可这种事,就如明日黄花,说了又有什么用?她无非两种反应,安慰我或者继续向我泼冷水,而无论是哪一种,都不是我需要的。
我只需要自己冷静消化。
我没有同她多说,让她不要烦我,只当那晚什么都没发生。
她看了我许久,忽地露出一抹干巴巴的笑来:“顾棠,无论如何,你还有我。”
我怔然片刻,揉了揉她的脑袋,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有她这句话,我也算是没白养她这些年。
无论曾经席宗鹤对我有过怎样的感情,又想与我如何重新开始,那都是过去式了。
现在的席宗鹤恨我,厌恶我,再也不想见到我。
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,认清现实却很快,换句话说,我很识时务。
记忆和经历塑造人格,现在的席宗鹤没有与我的五年记忆,只有我欺骗他的经历,我和他是绝无可能了。
他要是短时间恢复了记忆,说不准我们还能再续前缘。但时日一久,人心难测,等他有了新的恋人,新的生活,我又逐渐与他没了交集,就算他某一日恢复了记忆,感情估计也凉的差不多了。
我和他终究没有缘分,只能这样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