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啊顾哥,我不知道……”她越说越小声。
我也不怪她,毕竟像我这样夜总会出身,又是万年不红体质的老透明,会说一口流利英语的概率太低了。网上大概已经将我高中辍学的事都扒了出来,一个初中文凭,靠着干姐上位的男演员,人设大概已经永远定在了“文化水平低”这一点上。
我也的确不是什么学霸,只会说,不会拼,给我一份英文报,我就是个文盲。
能有今天成就,还要感谢有个好老师。
“哇,顾哥你真人不露相啊!我刚问你你竟然还说你英语一般?这是一般吗?!”杜宇受到的冲击也不小,“而且你口音也好好听啊,能不能把你老师介绍给我?”
我抿了抿唇,歉意地朝他笑了笑:“不好意思,他不教学生了。”
杜宇万分失望,可转瞬又兴奋起来,闪着双眼问我:“那我可以向你讨教吗,顾哥?”
他也就是立一个勤奋好学的人设,想也不可能真的来向我讨教什么。下了节目见到我和席宗鹤,就是老鼠见到猫,逃都来不及。
我刚想回他,替他圆了这场戏,一旁席宗鹤猝不及防开口:“你怎么不来跟我讨教?我英语不够好吗?”
杜宇受宠若惊,连忙摆手:“不是不是,我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