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,我用手臂挡开了,睡眼惺忪地睁开眼,发现席宗鹤敞着衬衫,裤子拉链也没拉,就那样随意地坐在我身旁看着我。
“我下午才有戏,不用早起……”说着我翻了个身,用赤裸的脊背对着他。
“谁问你这个了。”席宗鹤颇为不耐地“啧”了声,要掰我的肩,我抱住枕头死不翻身。
最后他没办法,只得松了手。
我以为他放弃了,刚要重新入睡,后颈猝不及防被人扼住,不轻不重揉捏起来。
昨晚那里又被席宗鹤咬了一口,不碰不要紧,一碰就泛起丝丝痛痒。
他不仅是年龄回溯了,连床上的性癖都发生改变,似乎现在格外喜爱这种如同野兽交配般的姿势。叼住后颈肉,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与标记,仿佛在宣誓某种主权一般。
我闷哼了声,去推他的手:“别揉……”
他用另一只手拍开了,将我的手腕扣在床上,同时大半体重都压了上来,让我趴在床上动弹不得。
“我的画呢?”他压着我,有力的心跳透过相触的肌肤传递过来,像是一曲缭乱人心的鼓曲。
“什么你的画?”
“就是你送我的画,生日那天送的向日葵。”他攥紧我的手腕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