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“队长眼里只有任务,之后才是队员。”
“真冷酷,但杜宾一定会觉得这样的队长很帅。”
我在旁边标注上“迷弟”属性。
又这样分析了十几分钟,席宗鹤突然不耐地将剧本丢到一边。
“对戏吧。”他朝我伸出手,“过来。”
我没有多做犹豫,将手递了过去,他牵引着我,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。
“剧本里有这一幕吗?”我好笑地歪头问他。
“没有,但你体验派已经领悟得够多了,试试方法派吧,将自己当做杜宾,将我当做白鹤。深入角色,融为一体。”他面不改色,手掌探进衣服里,游走在我的身体上。
要不是他这样一本正经,我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了。
“你该不是在以权谋私吧?”他弄得我很痒,我挺了挺腰,难耐地闷哼了声。
他掀起眼皮睨了我一眼,没再回答我:“要叫我‘队长’。”说着他故意狠抓了一把我腰侧的肉。
“唔……”我记起以前他也是这样,动不动对戏对到床上,不像是帮我,更像是为了满足自己恶趣味的角色扮演游戏。
我虽然短时间没有搬回去的打算,但那一晚仍旧留宿在了衡岳山庄。席宗鹤在床上行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