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,我们两个坐飞机抵达了加州。
生殖中心很静,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白色的。墙是白的,来往工作人员也是白的。
负责接待我们的生殖主任名叫丽莎,是位金发碧眼的姑娘。
“她发育得很好,是个非常可爱的小姑娘。”她手里拿着一块记事板,带领我们一路往前走着。
走廊显得有些空旷,可以透过两边的玻璃墙看到正在实验室忙碌的诸多身影。
“你们想亲自剪断她的脐带吗?”
丽莎停在了一扇自动门前,用胸卡照了下门禁。门缓缓打开,她请我们先进去。
席宗鹤回答她:“当然,我们想一起剪。”
房间里仍然是干净洁白的,不是很大,中间摆放着一个全透明的保温箱,箱子里是一颗像蛋一样的球体。表皮看起来不是那么坚硬,又似乎非常柔韧。许多输液管从箱子两头探出,连接着这枚蛋,供给它养份。
“这是胎盘,为了模拟人类体内的环境,用得半透光的材质。”丽莎打开了箱子里的灯光,瞬间,那颗蛋中的小生命完全显现了出来。
她蜷缩在那里,砸吧着嘴巴,睡得香甜。
我呼吸都要静止了,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这种感觉太过神奇,骄傲又感动,仿佛自己做了件多伟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