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地位自是要比冷凌澈尊贵的多。
可是他却一直活在冷凌澈的阴影下,冷凌澈自小就长的好,人人都说冷凌澈的容貌是万众无一的。
他并不在意此事,男子的相貌并不重要,可是冷凌澈四岁便熟读四书五经,五岁可提笔作诗,六岁可论国策,七岁文章惊艳朝堂,他的光芒完全压下了他这个太子,所有人都在夸赞冷凌澈,仿佛他才是整个楚国的希望。
可明明他冷凌衍才是楚国的太子,他才应该是楚国最夺目的存在,可是冷凌澈永远要压他一头。
他背书要比自己快,写的诗也要比自己好,就连射箭也要比自己准,他讨厌这样的冷凌澈,更讨厌这样的自己。
可是父皇与他说,君王不需要比自己的臣子强,因为无论多厉害的人才都是要为天子所用,那时他便用这个借口安慰自己,让自己那不甘的心得以虚假的安宁。
可是直到那南国使臣一句的“君临之势”让他再也无力欺骗自己,他对冷凌澈的嫉妒变成了忌惮。
可好在此时左丞相府犯了大错,冷凌澈的外家满门抄斩,而冷凌澈也被锦安王厌弃送去夏国做了质子。
十年的时间让他淡忘了曾经活在冷凌澈光芒之下的不甘和怨恨,他是楚国太子,是天纵之才,是所有人仰望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