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怕他们得到的只有更多的忌惮!
    “父王是害怕陛下因此怪罪您?”冷凌澈勾起了嘴角,眼里闪过嘲讽的冷笑。
    锦安王最看不得这样的冷凌澈,他胸口起伏着,指着冷凌澈说道:“你可知道帝王之怒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!”
    “父王若是真的想过太平的日子,为何不将兵权还给陛下呢?”冷凌澈冷笑道,他抬起那双清冷的眼,轻蔑嘲讽的望着脸色泛白的锦安王。
    “因为父王也不相信陛下不是吗?狡兔死,走狗烹,飞鸟尽,良弓藏……
    所幸父王这把良弓是陛下的亲弟弟,有所幸皇祖母身子硬朗,可若是有朝一日,您的那些侄儿登基为帝,父王这个王叔可还有今日的风光?”
    看着锦安王跌坐在椅子上,冷戾威严如他竟是现了颓败之势,冷凌澈却无半分怜悯,又给了锦安王一记重击,“十年前我外祖一家的血案便是陛下给父王的警告!
    父王心里应是明白的,否则您也不会握着军中大权不肯松手。
    不过话说回来,陛下与父王还真是一对亲兄弟,陛下对您忌惮,却偏要做出一副亲近的模样,您对陛下失望,却偏要做出一副忠君不二的样子……”
    冷凌澈冷笑出声,不欲再看锦安王那颓废的样子,只在临走前顿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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